但她似乎是真的害怕,她盯着自己受伤的脚,漂亮的眼睛里满是紧张,抓着他的力道也是前所未有的大。 陆薄言非但没起来,甚至把姿势调整得更加舒服了:“别动,你没听见沈越川说吗?我已经两天没休息过了。”
也许是因为放心,又被酒壮了胆,她肆意靠在陆薄言的胸膛,还寻到了一个舒适的姿势,手不知道摸到他哪里,只觉得很结实很可靠,另她安心。 沈越川和一众另常人闻名丧胆的队员都憋着笑:“你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嘛。哎,我好像明白小嫂子为什么能当法医了,果然……不是一般人呐!”
她又倒回床上,觉得很累,可太痛了,不可能睡得着,只能闭着眼睛休息。 车子造价昂贵,驾驶体验自然也是一流的,在这样安静的深夜里开着车厢内都没有一点杂音,安静到陆薄言连后座上苏简安浅浅的呼吸声都听得见。
她的心口好像被一块大石压住了,她想问陆薄言这是怎么回事。 会吃醋,至少能说明她在陆薄言的心里还是占了一席之地的。(未完待续)
“你的厨艺就是那个时候锻炼出来的?” “正好,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。”苏简安起身,“就是关于活动策划的!”